周賜深吸一口氣,只要總裁沒有被這些額外的心思影響到就好。“總裁,之前你說要跟太太一起去s國,現(xiàn)在太太已經(jīng)去那邊了,你也該動身了,可我擔(dān)心那邊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(wǎng)在等著你,咱們應(yīng)該想個其他的辦法。”他跟霍硯舟去了旁邊的書房,將最近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情全都理了一遍,霍硯舟這才終于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有人給他催眠了,他低頭看著黎歲給他發(fā)的消息,眼眶有些紅。黎歲也沒主動挑明催眠的事兒,還在逗他?!靖辜≌张暮昧藳]?要是還沒拍,記得把那里也拍一拍?!炕舫幹郾緛磉€在感動中,一看到這句話,氣得胸口抖了一下。黎歲今晚大概是真的有些無聊了,又發(fā)了一條?!九那宄c兒?!俊纠铓q!】黎歲看到這兩個字,就知道他應(yīng)該是反應(yīng)過來了,霍硯舟本來就厲害,不會真的被強行植入進身體里的這些想法操控,至于黎歲自己會被催眠影響的這么深,還是因為當(dāng)初太過相信催眠她的人,那時候謝寂辰畢竟是她的師兄,她對他處于毫不設(shè)防的狀態(tài),但霍硯舟對謝寂辰,可不是這樣的狀態(tài)。黎歲不再擔(dān)心北美那邊的事情,想著霍硯舟肯定會自己想辦法過來,她現(xiàn)在得為李姝解決掉李觀。其實也是為自己解決掉這個人,李家的人死得越多越好,這些貪圖那個位置的,全都不是好東西。她讓人去打聽了一些,才知道李觀在這個國家還真是無惡不作,之前因為土地的事兒,強拆了好幾戶人家的房子,現(xiàn)在那些人在鬧著要去找媒體,李觀每天都讓一群打手去蹲守這些人,每天都把人打得遍體鱗傷。黎歲看到這一切,就知道李家這些年在s國實在是太囂張了。她馬上就去了那個地方,被搶了房子的是三戶人家,而且全都上了年齡,有一戶人家的墻壁上還掛著黎歲爺爺?shù)恼掌掌环旁谧钪虚g的位置,看得出來,這戶人家的日子沒有那么好,但是供桌上擺放著的都是最昂貴的水果,屋內(nèi)是燃燒著的香,這會兒老人家的兒子跪在這張照片的最前面,正在祭拜著。一個人去世了這么多年,還能被這么多人惦記,可見當(dāng)年對方有多成功。黎歲站在門口,想了想,還是緩緩敲門。中年男人現(xiàn)在聽到敲門聲就有些應(yīng)激,馬上就站了起來,“你是誰?又是來我家搶東西的?我告訴你們,你們早晚會遭到報應(yīng)的?。 崩先思疑踔聊闷鹆伺赃叺膾甙?,直接就砸了過來,“你們走!這房子我們絕對不會再讓步了,滾!我們會去請媒體,我們會把這件事曝光!”黎歲躲開了這個掃把,在旁邊坐下,“我不是李觀的人?!敝心昴腥藫踉谧约焊赣H的身邊,畢竟李觀派來的都是一群身材健碩的打手,確實不像是面前這樣的清弱男人。黎歲的視線在屋內(nèi)看了一圈兒,剛想說什么,門外就響起巨大的聲音,這下真是那群打手過來了,他們的手里都拿著鋼棍,每次過來都要先用鋼管在房子上一頓敲,有時候晚上都會過來敲,就是希望這幾戶人家受不了了,自己主動離開。但是沒想到大半年過去了,這幾人依舊在這里不愿意讓步。李觀現(xiàn)在有些著急了,干脆讓人開始上手。持著鋼管的人直接就進屋,臉上的表情都是不屑,“你們要是再不搬走,今晚我就要讓人打斷你們父子倆的腿!”中年男人抓過旁邊的鏟子,擋在自己的身前。而打手看向墻壁中間的照片,只覺得好笑,“這都什么年代了,你們還掛著他的照片,要是他真的那么厲害,怎么不讓人保佑你們呢?我看你們現(xiàn)在這么悲慘,就是拜這張照片的次數(shù)太多了?!蹦腥它c燃了一根煙,眼里都是不屑,“你們把這里都給我砸了,順便把這對父子的腿給我打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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